藤原瑛醒来时,发现自己手脚被绑,被丢在一个狭窄的屋子里。
屋子里到处散发着难闻的气息。
他已经被吓傻了,连本能的哭泣也忘记了。
他只记得桥本叔叔下车后,靠着自己这边的车门被人悄悄打开,接着他被人用布捂住口鼻,然后被一双手臂箍着掳走了。
身为藤原家的唯一继承人,爸爸妈妈和爷爷都教过他一些基本的自我保护措施,比如被人绑架之后要怎么做,他还记得妈妈宝贝地抱着他,“假如瑛被带到了陌生的地方,不可以哭闹,告诉对方,爸爸妈妈可以用一切代价把你换回来,知道了吗?”
男孩懵懂地点头,惠子看着他这样一知半解的样子,也不知道儿子听懂了没有,只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藤原琴介。
“瑛还太小了,等他再大一点,送他去听个课吧,那样效果可能会好点。”
琴介无奈又宠溺地说道。他走过来,爱抚着儿子毛茸茸的脑袋。
藤原瑛想,他听懂了的。不要哭闹,说服对方。
正在回忆之际,房门忽然被打开了。
来人是一个穿着朴素的青年男子,戴着眼镜,手里什么也没有拿。
藤原瑛怯懦地喊了声哥哥。
高桥蹲下来,盯着男孩看,自言自语一般,“没想到藤原琴介的儿子才这么大。”
“哥哥,你把我送回家,我爸爸妈妈会给你很多很多钱……”他的声音忍不住带了哭腔。
“年纪小也有好处,到时候尸体也很好处理,扔到溶剂里面一泡,什么都留不下。”
藤原瑛听了这话,彻底崩溃,他再也控制不住,开始嚎啕大哭。
“爸爸妈妈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————
此时的藤原家已经乱成一团麻。
惠子的眼睛已经哭肿了,藤原琴介则联系各方资源,派人出去找儿子同时追查可能的作案人。两人都倾向先不报警,等待绑匪来电话提要求,那是最稳妥的做法。
最可怕的情况就是对方不图钱,那就真的没办法了,报警和不报警也没有太大区别。
桥本跪在地板上,头始终没有抬起来。
藤原按下心里的焦躁和愤怒,“桥本,这不是你的错,跪着也解决不了问题,起来吧。”
桥本还是不肯起来。
“琴介……是我的错,我不该临时改主意去爸妈家吃晚饭,我应该亲自去接瑛的……”
惠子趴在沙发上,已经哭得浑身瘫软。
“到了这个时候,你更要振作起来,惠子。”他把她扶起来。
“瑛还在等你,你不能就这样倒下。”
藤原琴介自己也是心痛如绞,他只能勉力打起精神处理事务。他也在自责,怎么就能让桥本下车接电话,让瑛一个人留在车里。
说到底,最该怪的人还是他自己。为了纱织,他连家庭也完全不顾及了。
对了,纱织……?
他在商界这么些年,仇家虽然多,但也都是有身份的人,他们不屑也从没有使用违法手段来报复他,顶多就是给他的产业或者项目使点绊子,发几封不痛不痒的律师函恐吓他。
只有纱织才有那样疯狂的报复者,可以不顾一切。他曾听她说收到过死亡威胁,各种死去的动物尸体,还有SNS上面大量的意淫私信。
纱织,她现在还好吗?
他急忙走到廊间,拨通了她的电话。
————
纱织此时也被高桥迷晕掳走了,只不过她被关在了和藤原瑛不同的房间。
高桥是化学系高材生,曾经对化学品很痴迷,他用非法手段陆续搜集了一些市场上限制流通的麻醉药物,只为备着不时之需。
高桥诚已经在她昏迷状态下无套操了她几回,每次都是内射。
性器埋在她温暖的体内横冲直撞,床被撞出咯吱咯吱的声音,他想麻醉时效快要到了,他要趁她还没醒多留下一些纪念,不然到时候她就没那么容易配合了。
高桥忍着快感,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,露出姣好的脸蛋,把她的腿再打开一点,摆好体位,确认两部相机能拍到他和她交媾的过程。
“小纱织……粉丝们看到这段视频一定会很激动吧……”
他病态地舔着纱织的脸,眼镜因为剧烈的动作滑到了鼻梁中间,身体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。高桥以往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待她,好像她是一尊瓷器,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她,可是现在看,她好像也没那么脆弱,他这么用力地操她,她都醒不过来。
男人忽然把她抱起,让她背靠床头,抬起她纤细的左腿,像野狗一样蹂躏她的隐私部位。
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多,男人发出沉闷的哼声,想找她里面的入口,动作一下狠过一下,“是这里吗……是这里吧,睡着了还绞得那么紧,撞进去会怎么样?我的纱织……”
宫口其实在之前的性交中就已经被他操进好几次,射进子宫里的精液也没排出去,提供了很好的润滑,但高桥以为是她被操开之后流的水,他一边操一边低声骂无知无觉的她是个流水的骚货。
龟头在反复抽插中终于找准了软烂的宫口,很轻易地便挤进去,少女的睫毛颤抖了一下,但仍没有彻底苏醒的迹象。
“小纱织要醒了吗,太好了……你睁眼就能发现我们在性交呢……”
因为偶像必须要做身材管理,纱织的腰很细,整个人看上去薄薄的一片。高桥从前看av时见过大尺寸阳具的男优搭配很瘦的女优,女生肚皮上甚至会凸起性器的形状,他想试试纱织是不是也会这样。
相机亮着录制灯,尽职尽责地记录着床上发生的罪恶和淫靡。
他尽可能深地将阴茎插入,直到子宫没办法再容纳更多,她的小腹果然凸起了一块,高桥欣喜若狂,然后忍不住将手掌覆上去,“纱织这里是我的……”
他狠狠往下一压,纱织的身体痉挛了一下,随后她皱着眉头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