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举起白旗,“我是好统,不要冤枉我!”
  江初夏勉强放过它。
  随后看着平躺在沙发上的林时谦。
  腿长到超出沙发,但也安分地一动不动,上挑的剑眉平和地待着,眉尾削掉了一点,有点像断眉,不细看难以发现。
  浓密的睫毛盖住不羁和张扬,补习时逻辑缜密的学神范消失了,更没了情绪不佳的冷淡。
  因为醉酒,皮肤白里透红,冒着点傻气可爱,再加上是她失联在先,她之前的气都半消了。
  这人还在嘟嘟囔囔,上嘴唇的唇珠微微下陷,压着下唇,江初夏心念一动,拿手机点击录制,弯腰怼近这张毫无防备的帅脸。
  忽然他抬起手,江初夏吓了一跳,差点没拿稳手机砸他脸上。
  原来他只是热,皱着剑眉,修长的手指拉扯衬衫纽扣,但一直解不开,眉头皱得越来越紧。
  江初夏几乎忍不住上手帮忙,他直接手指用力暴出筋骨,一下扯开两叁个纽扣,一件高级衬衣就这样报废了。
  江初夏视线不由自主随之下移,高挺的鼻梁,银链下的锁骨,紧实的胸肌,隐隐露出的腹肌。
  她忽然回过神来,摇摇头,收起手机,站起身走人。
  才刚走一步就被抓着手腕拉去。
  一阵天旋地转,她躺在沙发上,而林时谦伏在她身上。
  江初夏用力推他胸膛,推不动,便松手。
  他的眼神迷离,看着她眼底闪过意外,带着烦闷,带着想念,声音很轻,沙哑磁性,“初夏?”
  果酒的后劲强,丝丝麻意上涌,江初夏面若桃花,回了个“嗯?” 没发觉自己声音有多魅惑。
  多少通焦急的未接电话,多难耐的整夜等待,被刻意数次无视的苦闷,通通在她无意间的态度消融下,如雪融化般尽数消散。
  他再低头靠近她,少见地软了声音:“对不起,我不该对你发脾气。”
  灼热的气息轻喷,酒香微醺。
  残留的酒精蚕食江初夏的理智,“我接受你的道歉,我也向你道歉,是我失联在先……”
  身下的人凌乱乌发散落在洁白沙发,水润眼眸专注看他,胸前柔软和胸肌相抵,解释的声音轻灵散发不自知的媚,张张合合的唇,缝隙偶现红润舌尖。
  林时谦眼神渐深。
  “我当时真的有事才关机,我……”声音消失在炽热的吻里。
  林时谦的吻技进步神速,灵活地吸吮柔软的唇瓣、舌头,隔着柔软的丝质礼服揉胸前两团,摸她发烫绯红的软嫩脸蛋。
  西装裤胯间突出的硬顶着柔软布料的凹陷,沿着腿缝,摩擦碾压。
  江初夏气息紊乱,脑子迷糊,舒服中生出陌生熟悉的燥热。
  灼热的大手沿着腿,将裙摆往腰上推,向腿心探,隔着轻薄的内裤碾了碾。
  一阵酥麻从下腹往上窜,江初夏发颤,咬了一口。
  “嘶,你是猫吗” 林时谦追逐舌尖,声音含糊,又轻又哑。
  底下的长指拨开内裤往里探,入手湿滑柔嫩,眼神更黯。
  长指陷入,四处作乱,和自慰不同,无法预料下个动作,想躲开过度的探索,会被有力的大手按压,不时爽得她头皮发麻。
  江初夏身体软成一摊水,攀着宽背,抓短刺的板寸,眼尾泛红,逸出的音调被悉数吞下。
  不知多久,在某一刻忽然筋挛,紧绷脚尖,重重喘息。
  唇舌分离,林时谦抵着她的鼻尖,轻喘。
  “我们在一起吧。”
  没有错过江初夏绯红脸蛋上游移的眼神,林时谦舔了舔虎牙,双眼危险地眯起。
  倏地,电话铃声响起。
  江初夏使劲把人推开。
  林时谦没有挣扎,顺着滚落到柔软的地毯,发出闷哼声,轻轻喘息。
  江初夏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,是刚加不久的号码,沉默息屏。
  她尽力忽视那处显眼的帐篷,“林时谦,你回你屋睡,这沙发太小了,你睡不好的。”
  林时谦看着天花板,吊灯下黑眸红血丝鲜明,像慢半拍思考她的建议,又像想理由耍赖。
  没等江初夏再说话,他就一个挺腰坐起,和她视线齐平,浓密的睫羽覆盖着灼人的眼神。
  江初夏被他起身扬起的风吹了一下,视线聚焦在霎时间靠近的宽厚胸膛,然后就被亲了一口。
  而后他说了声“好”站起,摇晃着走出去带上门。
  江初夏欲言又止,挠着散乱的头发。
  回到自家的林时谦,背靠着门,眼底清明,嘴角微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