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条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  眼神奇怪的看着满脸羞涩的林歌,他犹豫了一下,说:“.....换一个,这个有点奇怪。”
  他以为主人和小狗已经是极限。
  万万没想到这仅仅只是开始。
  歌一天是不是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策划新活动?
  -
  听到拒绝,林歌有些失落。
  将手臂撑在床上,控制身体朝五条悟的方向压,他用牙齿哏着对方颈间白皙的肌肤,眼睛湿漉漉的看着那双漂亮的苍蓝色瞳孔,央道:
  —— “求你啦。”
  被他咬过的地方霎时传来一阵酥麻,好像过了遍电一般。
  五条悟咬了咬下唇,推着林歌的脑袋往外拥。
  他坚守阵地:“......不可以。”
  林歌有一个叫做「执着」的优点。
  再次被拒绝,将缠在五条悟腰间的手臂收紧,他鼓了鼓双腮。
  五条悟觉得他这模样像个小河豚。
  戳一下手感肯定特别好......
  就在他以为林歌已经完全放弃这项活动时,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。
  ——他被压着摁在了床上。
  嘴巴随之被堵的严严实实。
  呼吸交缠间,空气炸开暧昧的水声。
  分开时,两人呼吸都已经完全错拍,沉重而粘稠。
  伸出舌尖,林歌舔去他唇角溢出的水光。
  “可以吗?”
  林歌又双叒问了一遍。
  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四密马赛。
  要是这次还不行,他就......他就换活动!!
  五条悟: “......”
  在林歌期待的目光下,五条悟闭上眼睛:“......可以。”
  他张开嘴。
  觉得实在难以启齿,那几个字眼像是自己长了腿一般,来回在嘴巴里打圈。
  试了好几次,才挤出林歌想听的词汇。
  “哥哥。”
  ——坏小狗。
  他想。
  明明他才是哥哥。
  大了整整两岁呢。
  -
  林歌:“......!!”
  脑袋里的弦彻底绷断,林歌荡漾的哎~!了一声。
  没错,这就是他刚才咕叽的新活动。
  林歌幸福的都要飘花了。
  有如天籁!!!
  如听仙乐!!!
  和他想象中一样好听。
  ......不!
  比想象的更好听!!
  早知道把假.证上的年龄编大一点了,他可以让小蛋糕天天叫他哥哥!
  实在激动,林歌低下头,一路向下。
  “......”
  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,瞳孔紧缩一瞬,抬起手,五条悟咬住自己的虎口,才堪堪抑制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声音。
  慌乱间,他下意识用另一只手去抓林歌的头发,手背绷起几根青色筋络,好看的像是什么价值连城的艺术品。
  “......”
  “......”
  随着时间流逝,林歌能感觉到头发上抓着他的那只手正克制不住的不断加大力气,揪的他头皮都有些痛。
  将肩边滑落下来的头发往上薅了薅,昏暗的背景下,他往外伸了伸舌尖,两种颜色的对比极为晃眼。
  竟然也是草莓蛋糕味哎!
  看的眼热,五条悟难为情的移开眼睛。
  -
  翌日。
  旅馆的窗帘遮光性很好,作为率先睁开眼睛的鬼,林歌瞅了眼审神者系统里的标准时间。
  哎呀。
  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多钟。
  放空了一会儿,他侧过身体,伸出手捻住五条悟耳边雪白的发丝,往后轻轻拨了拨。
  嘿嘿。
  “......”
  被这样‘骚扰’,五条悟把眼睛睁开一条缝:“怎么了?”
  昨天闹完已经很晚,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,但想也知道肯定不早。
  久违的睡了懒觉。
  感觉......还不错。
  林歌又嘿嘿两声。
  他的笑容总是很有感染力。
  脑袋完全清醒,忍不住跟着弯弯眼睛,五条悟问:“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?”
  林歌往前拱了拱。
  将手放在他的腰上,才朗声说:“就是......觉得好幸福。”
  听到这个理由,五条悟笑意更甚:“仅仅是睡懒觉就会让你觉得幸福?”
  这么好满足呀。
  林歌很严谨,纠正他:“是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睡懒觉。”
  -
  下楼时,前台坐着的工作人员已经换了一个。
  可能是他们运气比较好,冬雪初融,旅馆的工作人员说小镇今晚有花火庆典。
  在晚六点钟左右。
  林歌自来熟的跟他聊了一会儿,得到了很多关于庆典的信息。
  比如路线啊,新奇的活动之类的。
  这个时代国外已经传进来了很西式的新兴打扮,初见时鬼舞辻无惨便穿了一身浅色的西装。
  他俩穿的都是很修身的衬衫,算不上奇装异服。
  但烟火会这种有特殊意义的活动,还是穿偏传统的服装更有代入感一点......
  绝对不是因为林歌想看限定版和服小蛋糕。
  ......绝对不是!
  -
  听到他说想穿和服,五条悟想也不想的回:“可以。”顿了顿,他意有所指:“但我想穿......一看就能看出来我们关系非常亲近的那种款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