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巨大的凶器贯穿瞬间,感觉自己下半身都快失去了知觉,旁边还有不少人等着看好戏。
大汉淫笑着架起他的双腿长驱直入,望着樊星痛苦的神情更加亢奋了,他伸出舌头舔弄着樊星的脸颊,望着他肤白貌美,细皮嫩肉恨不得张嘴把他吃掉。
显然他的这幅状态根本就不能满足大汉,大汉掐住他的脖子,继续吸吮他的脸颊,双唇,肥厚油腻的舌头在他脸上身上来回舔,留下半身腥臭的口水味,樊星被恶心得难以言喻,紧闭双眼默默忍受。
这时戏谑声在旁边传来:“臭流氓你悠着点!别还没开始就把小美人给臭死了!”
“你他娘的懂什么,这小美人的肌肤跟肉冻似的,嫩滑鲜美,等你试试的时候就知道了!”
大汉说着放过樊星,把他翻过身一手抓住他的头发,一手掐住他的纤腰猛烈进攻。
樊星被顶撞的头昏眼花,胸口摩擦在粗粝的木柱上,很快变得通红,渗透出了些许血迹。
面对台上正在继续的香艳场景,秦九爷边啜饮着上好的铁观音,边欣赏着樊星的痛苦之色。对方越难受,他似乎就越快意。当尸潮爆发以后,他们占山为王以来,就是这样以折磨良家妇女消遣至今的。
樊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男子,也非女子,介于雌雄同体,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罕珍品,观赏他自然就多了几分趣味。
大汉在没有任何前戏下蛮横进入,很快樊星的双腿间有少数鲜血流淌出来,大汉就着血液的润滑加快冲刺,在此期间樊星痛得都快晕过去,他咬紧下唇承受着对方的折磨。
“小美人爽不爽?老子可是爽得飞上云霄哈哈哈哈!!!”
“你这小逼也是极品,还没开始就出了这么多水,素日也是饥渴得紧了吧!”
大汉淫声浪语刺激着樊星,他兴奋操弄之际,牢牢抓住他的长发迫使他头颅后仰,即便樊星暗中配合,依然感到头皮好似被扯下来般火辣辣的刺痛着。
一时间从头痛到脚,他也说不清具体最痛的位置在哪儿。
大汉享受樊星忘乎所以,等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胯间,望着满手鲜血,顿时吓得瞪大了双眼,以为是自己流血,赶紧把棍抽出来瞧瞧,发现是樊星的以后松口气:“原来不是老子的!”说着更加大力的插进去嘿嘿道:“美人也太不经操了,后面还有几十号人呢。”
听着他啰里吧嗦的旁边有人开始催促了:“别他娘的叽叽歪歪,赶紧办完事让兄弟们爽一爽!”
“去你娘的!老子还没出来有你什么事?”大汉恶声恶气反骂回去,但是也没闲着,继续加快动作疯狂顶撞着樊星的臀部,很快他的双丘都变得红肿起来。
半个时辰后,他野兽似的粗重呼吸传来,频率也越来越快,终于低吼着把自己的全部精液射进樊星的身体里面。
他完事后,旁边早有人激动得摩拳擦掌,顾不得他裤子还没提,拉着他就往旁边推:“完事儿了先让让,别当着别人。”
樊星匍匐在柱子上头晕目眩的喘息着,红透的双颊透着股媚态,碎落的长发黏在脸上,看上去更像精致破碎的玩偶。
还没来得及歇气,臀部挨了重重一鞭子,疼痛来的猝不及防。
他回眸望着来人,是个面容猥琐,身量矮小的男人,只见那人手持皮鞭桀桀怪笑:“本人喜欢用道具,小美人没意见吧?”
樊星还没回话,那人紧接着又是“唰”“唰”两鞭子下去,趾高气昂道:“从现在开始,你要乖乖听我,我打你的时候你不准喊疼,否则加倍,听明白了吗?”
樊星骂他祖宗十八代的心都有了。
那人也不管他反应如何,转身熟练的从旁边拿起了蜡烛点亮,然后来到他身边变态笑道:“放心吧,在我超高技巧的点缀下,你会绽放得更加娇艳动人的。”
说着他迫使樊星双腿打开跪地,双手高举头顶挺起胸膛,开始从他的乳尖处滴蜡,尖锐的刺痛感几乎令樊星无法承受,威胁声传来:“不准喊疼,否则我就往下面滴。”
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,没想到还能这样玩。对他们来讲樊星就是抓来的性奴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无需关心他的生死,所以玩弄起来也更加没有下限。
几分钟过去,樊星的前胸都被凝固的蜡烛覆盖住,最初的疼痛也有所减退,但对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,因为没听到期待中的惨叫声。
樊星咬紧下唇,死死忍住哼声,男人见他还有几分骨气,转而把目光投向幽秘之地。
男人手持蜡烛放下锁链把他平躺放好,蜡泪顺着他的乳尖来到他的胸口,然后顺着腹部往下到耻骨部分。每当他滴一滴蜡烛,樊星便痛的颤抖一分,白皙的肌肤都因为蜡泪的滴落变得通红,胸口的伤势也被鲜红的蜡泪封印起来。
痛苦跟恨意疯狂弥漫他的身心,但他完全没有任何反击力量,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。
变态猥琐的男人分开他的双腿,望着他穴口处鲜血混合着精液流淌,激动地舔了舔嘴唇,单手拨开他的肉穴把蜡烛滴在花心处,顿时惨叫声响彻暗房。
关在笼子里的拓拔野听着樊星的惨叫声,顿时激动得站起身想要看清发生了什么,结果因为身量太高,笼子太小,被撞得两眼冒金星。
他无暇关注自己额角撞的淤青,拍打着牢笼叫嚣着:“放我出去!你们这些人对他做了什么!”
滴蜡还在继续,惨叫声也在继续,拓拔野听得胆战心惊,坐在牢笼中双手紧捂着耳朵,想驱走噩梦般的声音。
暗房里面,台子上,樊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,嗓子也在惨叫中变得嘶哑。
男人继续在他的花心处滴蜡,每当他见到蜡烛快要凝固的时候,就会重新滴一滴新的,如此循环往复的折磨他,就是为了看他痛苦惨叫的快感。
等到整个花穴被蜡烛覆盖以后,他会用手把它们剥下来,望着被蹂躏得通红的花穴,他用手揉了揉痛感混合着酥麻的刺激重新撩拨起了樊星的性欲。
这次他放下蜡烛,把自己疲软短小的阳具对着樊星的穴口往里面插,期初都没进去,见到樊星讽刺的眼神后,毫不犹豫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拳头恶狠狠道:“看什么看!再怎么着也比你强!”
樊星被揍的鼻青脸肿,干脆摊在地上停止反抗。
男人以为樊星还在继续嘲笑他,从地上捡起皮鞭,一边操他一边抽打他:“快给老子叫!你叫的越大声老子越兴奋!”
樊星被抽得慌忙用双手抱住脸颊,左闪右挡期间,男人按不住他只好扔掉鞭子专心操他。望着他前胸后背的鞭上更是忘乎所以,结果还没操几下就早泄了,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啐道:“真他娘晦气!”
等在场所有人轮番下来天都黑了。秦九爷也有点看的乏味了,站起身吩咐道:“明天把他洗干净送我房里。”
当他们拖着体无完肤伤痕累累的樊星回来的时候,拓跋野连忙隔空呼唤:“樊星你快醒醒!”
樊星赤身裸体地缩在笼子里面,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应他。
借着寨子里的火把,拓拔野看清了他的处境,见他从头到脚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,大腿根部满了大量的鲜血跟精液,穴口都快被摩擦烂了,就连后庭那种地方也没放过。
他没想到这帮人是如此的惨无人道,气得他疯狂拳打脚踹着笼子,最后精疲力竭做在樊星对面满是同情地望着他。
半夜,樊星发起了高烧,不知道在呓语着什么。
拓拔野本来就没有睡意,听见他的动静后,缩在笼子边上关切问道:“你怎么了?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下来给你。”
半天没有动静,他都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樊星整晚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,梦中他双手布满血腥,脚下尸骨如山,扭曲的笑意正是他嘴里发来的,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,但这些经历恰恰在他身上发生了。
等他苏醒过来后,天都亮了,他望着自己满身伤痕不着片缕,双眸恢复成一滩死水。
“樊星,你醒了!”拓拔野的声音传来。
他忽视满身疼痛,双腿难以控制,攀着牢笼缓缓坐起身,面无表情道:“你有事?”
拓拔野望着他长发遮挡住他的重点部位,其他伤痕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,由衷感到担心:“你没事吧?”
樊星冷眼怼道:“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?”
拓拔野不跟他抬杠主动宽慰道:“你别着急,我想办法救你出去。”
樊星不语,要是他有办法,自己又怎么会受折磨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不想说话。”
“那好,我陪你。”
片刻后樊星摸着小腹自言自语:“幸好我不能生育,否则经过昨天那种事情要是怀孕了怎么办,到时候我该怎么告诉我的孩子,他是被一群禽兽轮奸生下来的贱种。”
拓拔野听完他的话胸口没来由的涌起无限的辛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