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：【辛然。】
app：【辛然？】
书瞳脑袋里三道声音几乎重叠。
卧槽。
系统都不淡定了。
app上阵，花掉书瞳辛辛苦苦赚来的一千亿积分，将面前这个沈钏来了一个大检查。
app：【瞳瞳，结果出来了。】
系统：【他也是结合而成的意识体。】
app：【季楚，楚梵，樊跃，辛然，冉昱堇。】
书瞳：【……】
【那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？】书瞳懵逼了。
【就是跟宿主差不多的状态，但是保留了每个世界的记忆和情感，现在那些在沈钏的身体里几乎要融合在一起，他表现出来的一些特征，有可能是任何一个人的。】
沈钏没有再戴眼镜，“不喜欢的话，我不戴。”
书瞳看着他，一直没有说话，心情格外复杂。
他不单单是某个人，他拥有他们所有人的记忆和情感，这不就是离了个大谱？
不过，她自己也是这么一个状态，幸运的是，她没有受到角色感情的影响，而他是备受影响。
那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吗？还是因为无法摆脱其他世界里太过浓郁的情感才这样的？
不过书瞳很快就丢开这个念头。
不管是哪个原因，她都想善待他。
人生挺短的。
书瞳伸手抱住沈钏。
感受到对方逐渐僵硬的身体，她低声说了句，“沈钏，这么多年，你辛苦了。”
沈钏似有所感，手臂缠着她的腰，将她往自己怀里压，轻声说，“我经常在夜里醒来，不知道自己是谁，要花很长的时间来重新接受自己只是一个外世界的意识体。”
“但是当沈钏也好，因为你在这里。”
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谁，毕竟每一个世界的记忆都那么清晰地在他脑中留下烙印。
app：【呜呜呜……】
系统：【闭嘴。】
app：【人家感动嘛，这么多年来，其实他是什么心思，不是很明显了吗？】
瞳瞳已经完美地融入这个世界，但是沈钏其实依旧格格不入，因为他对除了瞳瞳以外的人和事都漠不关心。
他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对瞳瞳的执念，他的存在也只是为了她。
离开最后一个小说世界时，app就是被那一股强大而执着的意识所控制，八千亿积分最终落在他身上。
他就变成了沈钏。
说起来，也是缘分嘛。
书瞳被抱得有些窒息，头一次觉得自己嘴笨，半晌，她开口，“沈钏，我送你一个礼物吧。”
app似有所感：【……】不要吧？
系统一踹——
——
从酒店出来，沈钏一直神情严肃，尚未习惯脑子里一直在叽里咕噜的“小a”。
但是他对它没有排斥感，大概是因为似曾相识。
他进入沈钏身体时，好像跟它有过接触，仅仅是那么一瞬。
“它虽然唠叨一点，但是可能会对你有好处，它可以帮你疏离记忆和情感。”书瞳说。
沈钏第一反应就是拒绝，“不用。”
他已经接受这样的自己，算是一个全新的沈钏。
app：“……”
书瞳：“它可以赚积分，还可以帮你兑换一些生活中难以得到的东西。”
沈钏更是反感，“这样不合法。”
app：“……”
书瞳也沉默了，她感觉到沈钏好像开始嫌弃app了。
app：我也感觉到了呜呜呜。
但是，没有办法，它已经被瞳瞳送给沈钏，沈钏=瞳瞳，不管怎样它都会死皮赖脸继续跟着他们俩！
系统暗自抹汗：幸好宿主无法跟系统解绑。
否则被送出去的，就是它了。
书瞳：……
她感觉系统也越来越调皮。
她回头看向沈钏，他还皱着眉，似乎在跟脑子里的app沟通，“别动我脑子。”
书瞳忍不住笑了出来，他这样看起来好傻。
沈钏抿着唇，走过来牵住她的手，语气倒是有些委屈，“我觉得它很吵。”
书瞳：“……”噗哈哈哈。
app：“……”嘤嘤嘤，我已经很克制了。
系统：“……”
半晌，书瞳还是没忍住，直接扑在沈钏怀里笑，“笑死，小a也太惨了。”
沈钏伸手揽住她腰，也微微勾唇，“走吧，回家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呜呜呜，番外也写完了